不能改变,那么暂时就顺着事情的发展线索进行,直到事情经过之后,他再去想补救的办法。 至于贝信义,刚才十分地恼怒,但他毕竟极大可能是自己的儿子,走了这么一阵之后,他觉得好不容易见到的这个儿子,疼还来不及,还哪有那么多的精力,去恼怒? 闲来无事,倒是贝信义先跟凌峰搭起讪来,朝着凌峰问:“凌峰小兄弟,刚才那事你不怪我啦?” 凌峰笑了笑,他其实有点想把自己的手,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