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思忖着,要不要重新将我“处理”了。 可是我的母亲却对那个村子一直都恋恋不舍,或者是说,她早已经看透我们母女俩,随便走到哪里,都会是一样的结局,与其走到别的村部,被别人放野狗,或者是用棍子像打怪兽一般地把我们母女俩打死,她还不如带着我在那个仇意氤氲的村子里继续苦熬。 直到有一天,一个兽戏团来到了我们的村子里边,母亲突然临机一动,想到了终于可以“处理”我的好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