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从江北回到皋椿郡的那一天,已经是另一年的大年初三的下午了, 零下八度的天气,明明裹了一身的厚棉袄,在地铁开门的一瞬间,那大风‘嗖‘’嗖‘’嗖’的吹到身上,极为的冷人。 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的二十六七岁的男的,还有一个二十一左右的女生从高结圩地铁里走了出来。 “真的要从这里走吗?感觉什么都没有啊!”女生朝着周围看了一下,她心里还在想:‘要不要趁地铁门还没有关上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