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驭人之术？”

江淑妃先是愣了一下，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忙摆了摆手：“之前那番话可都是真心话。”

“我觉得老曹岁数这么大了，还当一个业务员确实不太合适。”

夏尘闻言稍微有些错愕。

他开始还以为将淑妃是故意如此，毕竟这摔一捧，老曹肯定收拾的服服帖帖的。

但是现在看来……

她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