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背过身去用手帕擦了擦眼角,可一回头,却看到那些商人根本只冷冷的看了一眼,便偏过头,好像没看到一样。 其中一个将脖子缩进厚厚的狐裘里,嘴里嘀咕着:“臭死了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 我咬了咬下唇,用力捏紧了拳头。 比起我心里的愤慨,裴元灏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,冰冷而俊美的脸上仍旧是似笑非笑的模样,看着周围的那些人,道:“各位,阁楼上的风景如何,是平时看不到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