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小屋,看到里面如豆残灯下一张满是皱纹的苍老的脸时,我就失去了意识。 模糊中,还是觉得难受。 一会儿好像置身于满是烈焰的火炉里炙烤,一会儿又好像被放进了冰天雪地的寒窑,那种冰与火的交织,仿佛有两只无情的黑手,要将我的灵魂和肉体都硬生生的撕裂成两半。我痛得厉害,好几次几乎都要忍不住惨呼一般,却始终咬着下唇,将所有的痛楚都咽了下去。 在挣扎间,舌尖全都是血的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