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得眉头直皱,只能打断他的话:“谁听你背书?你先说,妨不妨事。” 那太医又回头看了裴元灏一眼,然后说道:“皇上这病,来的不急,但是,来得沉啊。玉公公所说,这四五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用膳,只是一个引子,真正的病根,是常年思虑过重,加之少眠少憩——” 我被他模棱两可的话弄得有些火大,便说道:“既然是这样,那平常要你们这些太医来做什么?!” 那老太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