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!” 虽然被布条堵住了嘴,但我还是听到了他从喉咙里,从胸膛深处发出的那一声咆哮,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,而这一刻,他抓着我的那只手却狠狠的朝着床沿一磕,手肘几乎将床沿都打塌下去了一块,他的手也直觉的放开了我。 “轻寒!” 我急忙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手,就感觉他整个人已经开始狂乱了,不停的挥舞着双手,两脚也用力的在床上蹬踏着,若不是裴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