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走到床边坐下,其他人自然是守在外面不敢轻易踏进一步,不一会儿,大夫就来了。 我仍旧是空了一只手,将右手伸给他诊脉,那大夫也不敢怠慢,细细的诊了一会儿之后,才说道:“夫人的脉象倒还算平和……” 裴元修立刻道:“她怀了身孕。” “哦?” 那大夫一听,忙得又急忙扣着我的脉门诊了一会儿。 我微微的抬起头来,看见守在门外的人一个个脸上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