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,我的脸色比刚刚越发的苍白了一些,大概是带着一些病态的关系,裴元丰都担心我是不是要昏倒了,下意识的朝我伸了一下手。 但我只是对着他淡淡的笑了一下,慢慢的从台阶上走了下来。 这个小院子安静极了,院外也很安静,只能听到风吹过竹叶,远远的传来沙沙的声音,静谧得像一幅雅致的画卷,我慢慢的往前走,而裴元丰也跟在我的身后,并没有再追问我,走了许久,我才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