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一觉睡到自然醒的睡了个大懒觉,什么上朝之类的烦人事,都先统统排到脑后去吧。 所以,师师在前厅等他的时候,他就从里间懒懒散散的套好了一副,然后再懒懒散散的走了出来,一屁股坐在前厅的木榻上,还不断抬手掩口、打着哈欠。 “你来什么事啊?” 他就那么斜藐着眼睛扫了她一眼,用一种慵懒而无所谓的声音问了一句,似乎一切都根本与他的生活无关一般。 “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