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贯穿扬州城南北,最宽阔的大道上,一边是数以万计的灾民在疯狂的冲击着官兵,一边是只有我们两人一骑,这种反差令人感到诡异。那些饥民饿了这些天,刚刚撞开了城门,也已经是强弩之末,这个时候被官兵死死拦下,也再没有了力气,慢慢的平静下来。 他们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裴元灏,我也看着他们,那些饥民的眼睛空洞得让人心疼。 裴元灏开口的时候,声音也和往常有些不同,道:“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