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是。” “……”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 裴元灏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大概也明白,他从来不说多余的话,更不会做多余的事,今天如果只是要宴请百官,那么不必有我;如果要审我,又何必这样的礼遇? 他给的苦头,我是习惯了,但这样的“恩赐”,反倒让我有些不安。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 除非…… 我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