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避开了所有的人,也避开了甲板上的热闹,一个人穿过那道珠帘走向后堂,她拿着她的礼物,去见她的姑姑,也是那个即将要嫁给她三叔的女人。 我多少能明白那天晚上她的心情,那种明明没有伤口,却一直在不停的痛,明明全世界都在欢笑,却有一个小人,在自己的心底里,那不见天日的地牢中,在拼命的哭泣。 但是,当她敲开新房的门的时候,却是微笑着的。 她对那个迎面走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