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她治好了,也算是我,尽一份心。” “……” 我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,只安静的坐在那里。 我当然也知道,他所谓的尽一份心,是尽他的孝心,就算他跟裴元珍甚至还没入过洞房,但终究是拜了天地,是真正的夫妻了,那裴元珍的母亲,也就是他的岳母,作为女婿,照料精神失常的老人家,也是正理。 我没有任何可以催促的理由。 于是,我轻轻的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