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嘉玉也没有立刻回答我,而是继续低垂着眼睑,但我感觉得到她的目光并不是看着韩子桐,而是透过韩子桐那苍白无血色的脸,看到了其他什么地方去了,长长的,仿若蝴蝶翅膀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。 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说道:“她是为裴元修病的,是吗?” 我说道: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?” “……” “有谁,跟你说什么了吗?” “这还要人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