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啸昆,这个名字,显然让他有些意外。 他睁大眼睛看了我一眼,才慢慢的说道:“他没死?” “本来该死的,”我说道:“在拒马河谷的时候,他跟我,还有——还有轻寒,我们三个人一起跌下河谷,那个时候他侥幸未死;后来,他想要对我们动手,又被我控制住,我本来可以杀他,但我饶了他一命,所以他就带着一身伤离开了拒马河谷,离开了北方。” “他到了江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