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她的房间,就看见她一个人趴在窗台上。 过去我们不管去哪里,她或许是跟着我,或者是跟着常晴,都有人照顾她,但这一回,她坚持的不肯跟我和轻寒坐在一起,又没有跟裴元灏同车,自己一个人在车厢里闷那么久,身上没有闷出病来,心里也快要闷出病来了。 我柔声道:“妙言,来喝药了。” 她急忙转过身来,我将药碗端到桌边坐下,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,那浑浊的汤水立刻让她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