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不是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,至少在来这里之前,我已经知道,江南尽为我的人所的,叶门主从江陵已经快要打到天津,西安府那边因为有裴元丰在,他的人马受阻,恐怕也不太顺利。 还有——还有集贤殿放出去的那一批学生。 相比起那些看得见的敌人,硝烟弥漫的战场,这些学生,可能才是最可怕的,因为他们的存在很难感知,他们做的事情也是细微的,但是当他们做的事情做成了之后,却会形成难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