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多月的身孕,也就是——那一次,还在扬州的那一次。 顿时,我只觉得手足冰凉。 刘三儿显然也大吃一惊,都傻了。睁大眼睛看着那老大夫,半晌,吃吃道:“身……孕?” “是啊。”那老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,叹道:“她身上这么重的病根,好像还受了些伤的吧?哎,这孩子现在还没掉,只能说你们家祖坟的风水好,要不然——” 后面的话没再说出来,因为看着我和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