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——” 他的话说了一半,却没有再说下去,而我的心也抽痛了一下。 他刚刚,如何? 似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他没有立刻向我道歉,因为他自己很清楚,甚至连我也能明白,那不是侮辱,但他的的确确是几乎侵犯了我,在那一场失控里,我仍然受了伤,也有痛。 犹豫了很久,他才轻轻的说道:“我很抱歉,吓到了你。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