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,还是歇不下来。” “……”这一次,我感觉到他明显的顿了一下。 但他立刻微笑道:“职责所在。” 刚刚他也是说职责所在,不敢言苦,但刚刚听起来无可厚非,这一次听起来,却让我感到有些奇怪。 我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,不知为什么,心里那一点不安越发的沉重了。 扬州府,明明的刘轻寒的地盘,难道他真的伤得那么严重,甚至到了根本无法外出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