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要。喝了药,朕的伤好得更快,就能抱起朕的妙言,更能——”他说着,看了我一眼。 我说道:“那陛下就趁热把药喝了吧。” 他微笑着坐回到桌边,伸手去端起碗来——刚刚福公公说他只在糟蹋自己的身子,但我看他倒是容光焕发的,就连手上那伤看起来都有点假模假样的。谁知我才刚这样一想,他用受伤的那只手一拿调羹,顿时就痛得整个人都缩了一下,调羹跌回到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