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着,抬头看向他:“药呢?” 这句话一出口,我觉得整个房间好像都空了一下,有一股寒冷彻骨的风,一下子吹了进来。 房间里的人,一个个神情都变得奇怪了起来。 我却像是什么都看不到,也什么都看不懂似得,仍旧抬起头来睁大眼睛望着裴元修,问道:“药呢?你们应该是有药的吧?” 他的喉咙稍微哽了一下,道:“当然。” 我做状松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