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飘落在车板上。 裴元灏冷冷的看着我,伸手将那张信笺纸捡起来,看也不看就收了回去,然后说道:“现在,你还要跟朕说什么,他对皇位没有觊觎?还是他对朕忠心耿耿,他只是为了解救临汾的危难而来?” “……” “颜轻盈,朕以为你虽然偏心,至少还是清醒,可现在,你偏心已经不清醒了。” “……”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,盯着自己已经空空的手心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