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全了两国的邦交友谊,又不让福王那里有机可乘!” “怎么,父皇也觉得福王他” 赵构神秘自在的笑了:“朕虽说已经不理朝政,但观人、用人尚有不少心得。什么样的人能用,什么样的人不能用,若是连这一点都看不透,岂不是真的昏庸无能了?” “孩儿并无此意,父皇” 赵昚正要慌忙解释,却被赵构挥手予以打断:“不必惊慌,朕只是说说罢了。你比朕有作为,这是不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