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痛像是一只巨大的手,用力的扯着她,让她一点点从杀死陆茯苓的自责中抽离出来,神智渐渐清晰,那一晚的事,就越发的明了。 她从不记得自己拿过匕首,也不记得自己刺过陆茯苓, 不得不说,陆茯苓的死太蹊跷了。 她晃了晃头,把满脑子复杂的想法甩了出去,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,睡了。 “周妈,我爸最近……还好吧。”楚衿往嘴里递了一口粥,想起今天早上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