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客厅里,安静的能听见挂钟走针滴滴哒哒的响声。 杵在一边的楚大山,惊讶的张大了嘴巴,想上前护住女儿,却终是没迈出这一步。 作为父亲,他无条件的相信楚衿的话,可现在证据都摆在眼前,任是他再怎么无赖,也无处辩解。 楚衿盯着地面,抬手揉了揉剧烈疼痛的侧脸,低低的笑了一声,声音里溢满了苦涩:“这所谓的证据能证明什么?能证明我亲手捅死了陆茯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