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是尽是黑暗,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。 整个世界像是被消音了似的,沉寂的吓人。她稍稍挪了挪身子,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痛意。 长长的睫毛微颤着,蝶翼一般在眼前扑闪着,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缓缓睁开了双眸。 意识渐渐恢复,浓郁的消毒水味便紧接着冲入了鼻息。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巨大的浅黄色窗幔,将窗口遮的严严实实,窗外的光线很强,被窗幔过滤去一部分之后,柔和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