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还哭了。”因为失血过多,陆温言的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,泛着一种病态的白,“别哭,我手上脏,不能帮你擦眼泪。” 楚衿抹掉眼泪,不想承认自己是害怕了。 她用手压在伤口上,通过按压伤口避免伤口张开而过度失血。压着压着,楚衿眼眶又盈满了泪水。作为医生,楚衿不是没有见过血,她曾经见过一个病人,被玻璃刺破了脾腔,玻璃一拔血直接喷到了医院的天花板上。 与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