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留下印记的地方,细细的涂上“玉露”。 尽管知道这痕迹是怎么来的,可她身上每一点的痕迹都让他觉得心疼。 他觉得,他简直有点病态了。 对她的紧张程度,达到了病态的程度,唯恐她哪里不好。 给她细细的涂好药,他把叶桃夭放回枕头上躺好,收起“玉露”,洗干净手,关了灯,躺回叶桃夭身边。 这一次,他没等叶桃夭主动靠过来,而是他自己靠了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