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下掉,用手背揩拭着,模样可怜。 “苏小酒,你不是常说我惹人讨厌吗?总是欺负你,把你的新袄裙烫坏了,骂你红杏出墙,骂你和谢二是狗男女,还总指使你干这干那…… “所以,你为什么要保护这样的我?” 苏酒无言地扑在他怀中。 眼泪沾湿了少年的衣襟,她有千言万语,却不知该从何说起。 良久,她轻声道:“没有小哥哥整日与我拌嘴,明德院里,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