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呢喃,“娘亲,我现在呀,一点也不孤单呢。” 雪白蜡烛里凹进去一点烛火,幽微却又明亮,恰似关山月。 来自遥远北凉的道袍男人,微卷的发间插一根乌木簪,笑吟吟在旧院一家乐器坊前收了伞。 他踏进去,看见十七八岁的少年盘膝而坐,正对着小佛桌上的菜色指指点点: “徐暖月啊,你想咒我死就直说,我刚吃完柿子你就给我捧来螃蟹,我刚吃完牛肉你就给我端来栗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