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看着他。 在塔中住了十几年的少年,以人命为游戏,做他推演世界的道具。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,身边相伴的,却只有那些单薄纸人。 他孤单至极,却不自知。 他活在他的世界里,可恨又可怜。 苏酒轻抚过那些纸人,斟酌着用词,“这些东西,不算朋友。赵慎,有生命的东西,才叫朋友。” “生命?” 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