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苏酒出来,他的眼神就一直落在她身上。 尴尬的寂静中,他慢吞吞喝了口酒。 凉州辞最烈的酒,漫过唇齿涌入喉腔,火辣辣的疼。 他不顾老掌柜拼命使眼色,淡淡道:“技不如人,无话可说。卫大人,这次皇商竞选,我们谢家退出。我以为,长安城内,再没有比雍王妃更合适的人选。” 卫树有了台阶下,笑呵呵的,“既如此,我也不再强求。苏侧妃,请你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