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鱼肚白。 黎明的风带着凉意,四周晨雾朦胧。 苏酒迷迷糊糊睁开眼,浑身发软发酸。 狗男人跪在地上,顶着青瓷笔洗,正认真地在宣纸上写写画画。 她喝了些热茶,努力缓和喉咙的疼痛,“你在做什么?” “写认罪书呢。” 男人回答得很认真,手上运笔不停。 苏酒凑过去看。 宣纸上密密麻麻,全是致歉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