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来。我瞧着瓶底贴了标签,就是那什么黄金沙。” 苏酒稀罕地看了看,真诚对他道了谢。 她又望向徐暖月,本想道别,却不知如何启齿。 很多东西,已经不能拿到人前说了。 就连从出生起就陪伴的名字,也无法唤出口。 良久,她道:“和月芽姑娘一见如故,心中十分欢喜。改天若有机会,必当去行宫拜访。” 徐暖月微微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