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自从司空辰带走她的骨肉,她就整日神魂失守,仿佛失去一切。 甚至在这种失魂落魄里,竟然忘了还有那个小宝宝的存在。 她连小宝宝是怎样从奄奄一息的虚弱里挺过来的,都不记得。 小宝宝不仅不能带给她任何慰藉,相反,随着时间流逝,她对大宝宝越加思念,甚至逐渐开始迁怒小宝宝。 每每夜深人静,她会面无表情地抱着襁褓,“你哥哥,应当与你一样大了吧?你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