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意点了一出戏,咿咿呀呀听了两刻钟,赵舞阳才姗姗来迟。 少女收了小红伞,姿态散漫,“苏小酒,你竟然主动约我出来听戏,真是稀罕。” “你我乃是朋友,约你听戏有何不可?”苏酒笑吟吟的,“坐吧。瞧着气色不错,想来这些日子,八皇子待你极好。” 赵舞阳轻笑,“作为行尸走肉而活,他待我好不好有何分别?” 苏酒亲自为她斟酒,“谢大哥的死,彻底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