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去的不是他的发妻,而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。 苏酒喉咙发痒。 她哑声:“都说读书人最是无情,我今儿算是信了。” 容徵落笔的手微微一抖,宣纸上立即出现一抹黑痕,几乎毁掉了整幅画作。 他偏头盯向苏酒,“你觉得,我无情?” “难道不是?” 容徵眼睛渐渐猩红,他突然笑了,“我若当真无情,你早就被我父亲剁掉了双手!苏酒,我若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