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。 少女的细肩被他抓得生疼,泪珠子一颗颗滚落,瞧着可怜至极。 “操!” 谢容景看见她哭就烦。 她是他心爱的姑娘,又不是他麾下的士兵,骂又骂不得、打又打不得,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,仿佛说句重话都不成。 他松开手,暴躁地踹翻两把太师椅。 他猛然瞪向她,“不准再哭!” 苏酒反而越发哭得变本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