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来青史上也能留个‘最’字。” 萧廷琛脸色难看。 这厮从来牙尖嘴利,并且得理不饶人。 他在石头上磕了磕细烟管,“宿润墨,老子是来剿匪的。” “论匪,全天下又有谁比你萧廷琛更当得起一声‘盗匪’?”宿润墨把玩着芦笛,“你剿匪是假,想招降我宿润墨,顺便接收本座麾下两万草莽才是真。” 萧廷琛邪肆地舔了舔唇瓣。 宿润墨这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