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长袄,薄金色烛火把他映衬得昳丽妖美,风姿卓绝。 他在桌案上铺纸研墨,提起大号联笔,“妹妹说,咱们春联写个什么才好?” “爱写什么写什么,这种小事也来问我?”苏酒不悦,“厨房里还忙着呢。” 萧廷琛把她揽进怀里,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,“多年未曾和妹妹一起贴春联,心中甚是遗憾。重活一世,才知道权势富贵虽好,却比不得妹妹陪在身边。” 男人唇瓣温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