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景缓缓松开她,随意擦拭去唇上血珠。 色若春晓的面庞染上几分满足,他淡然道:“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得到你,所以哪怕占你一点点便宜,我都会觉得高兴。而你,我因你投敌叛国,你甚至连恨我的资格都没有。” 伸手替苏酒擦了擦泪珠,他含笑离去。 苏酒独自靠在圆桌上。 虽然劝降了谢容景,但她并没有感觉到高兴。 世上情债难还,她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