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堂落座后,彼此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口。 良久,萧廷琛瞥一眼谢容景他们,语调毫无波澜起伏,“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,当初长安城那场宫变,朕可以既往不咎。” 他很大气。 谢容景低眉敛目,指尖摩挲着茶盏,耳尖悄然泛起愧疚的红晕。 周奉先和墨十三更是眼观鼻鼻观心,没敢发出半点儿声音。 事实上,当他们站在城楼上,看见萧廷琛被万箭穿心时,他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