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深吸了一口烟。 湿润的风吹散烟圈,他眯着眼笑,“那就砸了他的棋盘,挖了他的老底。” 宿润墨挑眉望向他。 良久,他抚掌大笑,“不愧是本座效忠的男人,果然够狠!为你这样的男人治理天下,宿某此生无憾!” 萧廷琛磕了磕烟灰,冷淡地瞥他一眼,“说起来,你家的宝贝前几日喝醉酒,在酒楼宣扬朕虐待皇后,搞得现在朕出门买件袍子都要被背后非议……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