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抬眸,嗓音讥讽:“过往的八年你嫁我为妻,我曾无数次吻过你……如今我再吻你,你却什么都记不起来。苏酒,是不是彼时你有多爱我,现在就有多恨我?” “我告诉过你,我中了诛情蛊,除非饮掉下蛊之人的心头血,否则无法恢复记忆!萧廷琛,你做这些都是徒劳的!” 苏酒已不愿意再与他纠缠,“把燃燃还给我!” 萧廷琛没搭理她。 他走到花窗边,摘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