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熟悉这个生辰八字,仿佛从前在哪里见过,但她记不得了。 她并未深思,只是赌气般将宣纸揉成一团。 萧廷琛傍晚拎着食盒推门进来,满地都是狼藉,少女睡在罗汉榻上,明明知道他进来也只是留给他一个冷硬的细背。 他慢条斯理地掩上门,把食盒放在圆桌上,又弯腰捡起一张张宣纸。 “妹妹真是叫人头疼……好好按照朕的话去做,总归朕不会害你。费心思把你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