琛,你有绝不能伤害燃燃的理由。” 她曾答应过颜鸩,绝不会对天下人提起燃燃的身世。 这是她求他从苏堂手底下保全燃燃的代价。 萧廷琛却根本听不进去什么伤害不伤害的话。 他坐在苏酒旁边,侧过身,认真地撩起她垂落在面颊上的一缕碎发。 燃燃是谁的儿子都无所谓,因为他今后都将视如己出。 因为他的苏小酒只剩下两三年的光景,他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