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簌一袭朱砂长裙立在书案前,看着背对她的那个男人,朱唇噙起浅笑,认认真真地朝他福身行礼,“夫君,簌簌来了。” 宿润墨注视着墙壁上悬挂的舆图,“鬼狱占据着北部所有土地,面积倒是比中原还要辽阔广大。” “辽阔有何用,我常听祖父提起,家乡荒僻而无人烟,土地贫瘠雪山纵横,莫说种田,就连放牧牛羊都十分困难。”陈簌上前,轻轻挽起衣袖,如同过去那般为宿润墨添香研墨,“